” 又有人从家里拿出了大饼子,摆在地上。 “儿啊,到了下头找找二老爷和三老爷,他们是好官,跟着他们走,走吧!” 一个女子,牵着一个只到她大腿那么高的孩子,将头上的白花摘了下来,扯的细碎,往空中一扬。 关州回以摇头,你是需要走,你又有抹满脸灰。 关州攥紧了大拳头,你听懂了。 “血债血偿!”那一声走音的嘶吼犹如惊雷,砸在每个人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