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血污尘土的脏衣,盖上被,擦拭手脚头颈,将散乱的发髻打开,让大老爷躺的更舒服些…… 他大侄子请来三位大夫,一位擅正骨,将大老爷的胳膊给正了回去。 如此折腾,田大老爷只是皱了皱眉,却并未醒来。 余下两位大夫先后把脉,互相讨论了一阵,留下两道药方。 闫老二听得认真,却也只明白大概,应是说大老爷又是伤心又是生怒,有急火还惊惧…… 年龄不小,这一路逃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