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她今日的大字还没有完成。 闫向恒不去看那一堆看不懂的圈圈画画,直接问妹妹:“是多少?” “1个工分二文五九,10个工分就是二十五文九。”闫玉对这个末尾的小数很介意,不能给它四舍五入,对底子薄的农家来说,一文钱都恨不得掰开花,怎么能舍掉。 要是往前进位,这个缺口谁来补? 再说,账也不是这么算的。 闫向恒先是对妹妹能算的这么‘精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