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的,自他懂事,父亲便端肃有余,亲近不足。 父亲求学之心甚坚,在书院的时间比在家多,闫向恒开蒙入学之后,反而比在家中更常见他。 但都不如这一路走来亲近鲜活。 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二丫妹妹一样,没有顾忌的问出心中所想。 “那些人身上的官服,看质地并不像假的,还有腰牌。” 闫向恒从袖口摸出一块黄铜所铸的牌子,“孩儿已细观之,确是铜铸。” 闫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