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旱,赤地千里。 他们村子勉强收了些粮食,去掉粮税,所剩无几。 夏播无望,只能离乡背井找别的出路。 逃荒路上两家走散,之后便是天人永隔,再无相见。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是悔的。 区区二十两,为何就要与二弟分家,明明当年爹娘故去前,一再叮嘱他照顾这个不懂事的弟弟。 既知他不懂事,还要与他置气,他当真不孝啊! 正是因与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