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梁淑丽盯着林晓的眼睛。 人可以易容,可以化妆,可以把自己的脸蛋涂抹的驴粪蛋一样光。但是唯一不能改变的是眼睛。少年的眼睛清澈如水,青年炯炯有神,老年目光浑浊。 “你到底是谁?” “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一个来反映我家冤屈的人。” “把身份证拿过来。”梁淑丽伸出白嫩饱满的手掌。 “我没有带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