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元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众多东林宗弟子闻言，纷纷看向顾长流。

他们的神色，都流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

而陈燮等人，同样眉头皱起，紧盯着顾长流。

顾长流闻言笑道：“不错，是我，怎么样，需要感谢我吗？”

王元闻言顿时冷哼了一声，道：“感谢你，你杀了宣儿，还想让我放过你？”

“做梦！”

王元脸色铁青，随后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