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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有学生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大家都不太敢，现在有人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众人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台下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就连王广庆起身挥手制止都没用。

听着礼堂中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秦文汐俏脸微红，这个问题让她来答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一旁的陈文瀚倒是一脸轻松，等现场声浪小了一些，他又伸手压了压这才开口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要交给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