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搬到广州住,你可以带我到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到处玩,只要你开心,怎么都行。” 陈岁还是有些迷茫:“怎么……突然……” “不突然,如果昨天之前只是计划,那现在我只想让它成为现实,以配偶的身份站在你的身边,替你维权,而不是临了到头被人告知身为一个外人,在自己女朋友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我无法代表她行使她的权益,只能愤恨的站在一旁看着肇事者叫嚣又无能为力,那样太窝囊了。”单惊蛰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