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她成为了最没有资格殓骨的人,哪怕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她也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在一旁看着。” 话到了这里,叶芷停了下来,单惊蛰也没有开口,他想起那两天给陈岁打电话时,她的情绪和状态都是几近崩溃的。 他们都是局外人,听到这样的结果都不免唏嘘,就别提陈岁这个当事人了。 “最后呢?叔叔阿姨的骸骨是怎么重新收敛安葬的?”单惊蛰继续询问,他想知道陈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