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落地,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有人开着车等着接他们。 “姑姑。”陈岁和陈让跟长辈问了好,才接着问道。 “很严重吗?叔叔婶婶的遗骸有没有事?” “挺严重的,那一片的墓都被冲塌了,好几家的遗骸也被冲散了,现在还在通过对比DNA识别,你爸爸和你姨丈已经先过去看情况了。”陈璇卿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着陈让的问题。 陈岁一直静静地听着,广东九月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