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

“可我还是让你担心了。”

黎曼自责地握紧了他的手，低低地说：“有时候我真的恨自己，好好的身体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好不容易跟你一起上个节目，结果还是把自己搞到了医院里。”

“不关你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

傅斯彦反省了一晚上，想来想去，还是他太过急躁了。

他不该在明知黎曼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还问她那个问题。

就算黎之和她口中所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