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盔也都戴得端端正正,看起来不像是从自己家里出来,倒像是刚刚在沙场点兵一样。 很显然,这就是那位聂文全聂校尉了。 杜若一看到他的那一双眼睛,心里面就有了数儿——就和佰长一样,都是专注而又空洞,就好像是两潭幽暗的死水,毫无波澜,也无神采。 “找我何事?!”聂校尉走到杜若跟前,连再一次同她确认一下身份都不需要,只听门房说来人是松州司马,那便足够了,至于是不是货真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