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几次门,那两扇大门始终紧闭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把门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门缝里杜若能看到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脸。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来我家叫门?”那人应该是聂校尉家的门房,只是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战战兢兢,完全没有一个校尉府中家丁该有的镇定。 杜若拿出自己松州司马的腰牌来,放在门口,让那门房看看清楚:“我乃松州府司马,出来为杨刺史办事,途经此处,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