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伍长苦着一张脸,叶远舟方才的话让他又更紧张了几分,“过去聂校尉的确不是这样的性子,过去他为人宽厚,对待我们这些下面的人都很不错,在军中也是颇受爱戴的。 可是……可是最近这不到一个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性情大变。 不光是性子易怒,还颇有些刻薄蛮横,平日里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有别个意见,颇有些……颇有些……” 他支支吾吾不敢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