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也就踏实下来。 看到那“血手印”,她心头丝毫不慌,直接走上前,微微俯下身,凑近了用鼻子嗅了嗅。 什么味儿都没有闻到。 或者说,她甚至闻到了那木头窗棂和砖石上面灰扑扑的尘土气息,却完没有闻到其他任何异味。 杜若又伸手用手指在窗棂的红手印子上搓了搓,两个手指捻了惗,仔细又瞧上一瞧,心下了然:“是朱砂,画画用的那种朱砂。” 叶远舟倒也没有特别惊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