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 她的这份安稳是家给她的,出了这个门,离开这个院,即便把床一路抬到松州去,也不会找到同样的感觉。 等杜若穿戴整齐出了房间,叶远舟和杜老爹也都已经起来了,杜老爹正在廊下逗着他养的那只画眉,而叶远舟那边,一柄长剑舞得银光一片。 杜家无论是行医还是读书,世世代代就没有出过一个习武的,杜若之前见识过叶远舟的武艺,这会儿都觉得看他舞剑赏心悦目,就更别说杜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