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深深内院,足以闭目塞听,将他与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他所能看到的,无非是朝中众大臣希望他看到的。 他所能听见的,也只有众朝臣有心让他听到的。 仅此而已。 虽有耳目,但是放出去的风筝不过飞个丈八高,都有可能收不回来,更何况那些所谓的耳目身在外,究竟受谁的令,这事儿不好说。 人心谁的胸口里都装着一颗,但究竟是不是忠心,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