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死了,没人陪你喝酒吧?” 陆正渊眼皮一抬,他对薛庆的心思倒是一清二楚,这个人嘴是毒了点,但心还是好的。 他能够理解,这大约是一种同为国丈的惺惺相惜。 “在这大宁,能跟我相比的人没有几个,你倒是勉强算一个……你要是玩完那多没意思?”gòйЪ.ōΓg 薛庆喝了不少,舌头都有点大了。 “我勉强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