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柔软。 不过关宁却后退了一步。 “这些话你自己相信吗?” 萧乐珊神情闪过一抹不自然,开口道:“陛下是何意?” “你对朕的仇恨从未减弱,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深……” 关宁开口道:“元武七年了,你被圈禁了整整七年,在这诺大的宫殿不能外出,常人怕是早己发疯,而你呢?” “竟然想通了?” “你觉得朕会相信?” 萧乐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