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税该怎么收。 杨俊才心里也没底。 他能想到的就是以势压人,用谁的势,自然是陛下的势!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确,到那时就不是缴税的问题了,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杨贤侄,你是认真的吗?” 邬通的脸色己经彻底冷了下来。 “密仓府离上京城并不算远,说是天子脚下都不为过,宫中缇骑,锦衣卫随时能来。” 杨俊才平静道:“现今是什么情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