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镇摆了摆手。 议事厅内又只剩下他跟朱桢两兄弟。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他问了起来。 良久,朱桢才是低沉道:“你我都很清楚,以现在的梁国是绝对不可能应付这场战争的,魏国新君才立,正推行变法改革定不会同我们一道。” “所以……做好求和的准备吧。” 之前朱镇还反驳,而现在是沉默无言。 他并非庸才,而是军事才能卓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