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摆放着的玉颜霜,低沉道:“以后镇北军的军费,可都靠它了啊!” 看着关宁此刻的表情。 靳月没来由的心疼。 他可是世子啊,本来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以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可现在却要背负这么多。 供给一支军队,这压力太大了…… 此刻,关宁也感慨良多。 从无到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经过一段时间,他终于在上京城站稳了脚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