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悔没有跟你断得干净,后悔没有斩断你的爪牙,以至于给了你一种错觉,以为还能把我操控在手掌心。”韩逸年轻阖了下眼帘,满是悲痛地道。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不想对上她,但这一天,还是来了。 “韩逸年,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跟我这个妈对着干吗”韩夫人一向强势,只是,她管着管着老公,老公远离了她,管着管着儿子,儿子又跟她势不两立。 “我无意跟你站在对立面,但这一次,我想站在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