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感激接受便可。 他的车速很快,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但她没有阻止,相信他不会拿两人的生命去开玩笑。 一路上,几乎没有交谈,他始终冷沉着脸,而她,则是轻阖起了眼帘假寐,以此来化解这一种窒息般的沉默。 车子抵达军区的时候,她逃也似的下了车。 “回去注意安全!”落下这么一句,便在哨兵的敬礼下进入军区。 夜霁白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目光深沉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