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到唇边抿了口,然后才轻启薄唇,“放心吧!我只削掉了翅膀而已,动不了根基。” 但想回到原来的层面,再无可能,别问为什么,因为他不允许。 “确定吗”韩逸年知道,他还是给了自己面子。 南宫夜寒轻蹙了下额头,“需要我对你发誓吗” “不不,我信你。”韩逸年赶紧拒绝,只要不让韩思思来烦自己,那一切都好说。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