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衍说了算的。

只要和中国那边谈好，大不了多付出一些代价，苏加诺不相信弄不来这种药物。

所以，苏加诺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和他谈起明天授予他荣誉国民的事情。

聊了几句之后，张衍告辞离开。

只是，回去的时候，张衍没有了总统卫队前呼后拥的待遇。

张衍忍不住暗骂一句，这老家伙，还真是现实。

自己这边刚刚治好他的病，就立马把卫队给撤了，还真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