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若是将圣教交给他，至少还能留下衣钵和传承，乃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我堂堂出窍中期高手，竟然对一个区区元婴初期后辈低头俯首称臣，让那些跟我同辈的修士听到了，只怕是要笑掉大牙，我纵横天马草原千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怎能甘心！”

面子和里子，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二选一，在尚有希望，还年轻的情况下，选里子更实在，未来或许会更有面子。

但在迟暮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