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仿佛又回到了某个冰冷的房间里。 甚至在路明非的身上,恍然间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拥堵的马路,瓢泼的大雨,和狂奔的男孩。 但这种画面很快就破碎,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那股孤独感,好像没有出现过一般,令人压抑的感觉消失了。 男孩还是那个男孩。 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呀,怎么没有你呀?”绘梨衣仍然下意识的拉着路明非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