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李文虚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您相信有人能闭着眼睛配药吗？”

五十多岁的周语江扶了扶眼镜，说道：“那不跟母猪上树一样扯淡吗？不对，是更扯淡！”

“……”

李文虚说道：“我给您发一个视频，您看看吧。”

说着，他就将陈书的配药视频传了过去。

李文虚又接着解释道：“老师，眼罩是真的，我可以用亲身经历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