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看不起吴某不成?” 朝清秋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酒壶里剩余的零星酒水左右摇晃,轻轻作响。 “我这次来东南本就是为寻人而来,不会在此地久留,等到龙头帮事了,我便要再向南去,可私塾这里我还有些放不下,先生是永平镇里少有的读书人,不知能否在我走后,接下这私塾先生一事?” 吴先生先是一愣,随后抬起手以青衫遮住面容,他声音哽咽,“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朝清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