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城外,朝清秋牵着一匹瘦马。 他和许望等人都不曾见面,只是临走时分别给他们留下了书信而已。 有些见面,既然注定伤感,那便不如不见。 若是他朝有幸,自然重逢。 来时挚友有二三,今朝离去,快马,轻裘,一人而已。 他转头再次回望了一眼东都城。 来时如何,去时如何,长长久久千百年。 他摸了摸腰间佩剑,打马南去,再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