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而过了。 此生谁人无憾事,或大或小罢了。 她转头看了眼那个自昨夜起就端坐在院中长凳上的少年,又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带回来的这个少年人,心中也有自己的故事。 燕云坐在长凳上,一夜不曾睡去,面庞之上还有泪痕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若是魏师尚在,只怕又要嘲讽他没出息了。 当年在燕都之时魏勋对他也是严厉的很,每次练功出了差错,这个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