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断,人死。 朝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重新站在这里。 远处沸腾而起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际,他知道又是这里。 他就像陷落在一个永远也醒不来的梦里,一次次死亡,一次次重新站在这里。 当年,他就是在这里抛下了家国,抛下了身后的一切。 身前不远处,那个整日里佝偻着腰的老人只是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不碍事的,殿下且去。” 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