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你就应该知道了。” 李云卿点了点头,只是他没想到平日里整日衣衫褴褛,佝偻着腰的师父也会有那么风光的当年。 玄真盘坐在椅子上,“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修道之人,早已勘破了生死。此生大梦,他不过先醒而已。” 李云卿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簪,只是样式极为罕见,腰支极为粗壮,只是那花冠却是极为瘦小。 “师叔,我师父说,他日我若是去到龙虎山要我将这个交给山上的玄云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