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爹刚才忘了我们,我要罚爹爹。” 即使这些日子有了“父母”双方的灵气供养,她小小的身子依然瘦弱。 白适渊把小桃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两人因着小桃这气鼓鼓的话不约而同笑起来,白适渊侧着头,小声问:“好,桃桃想怎么罚我?” 小桃又抬起头,细细看了白适渊的略显苍白的面容,才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轻声嘀咕:“不知道,爹爹不准跑,要等我想起来。” 在父女二人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