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工站干不动了,靠你一个人在我们这的工资…” 白文兰往陆云的碗里夹了两粒维生素片,表情有些失落。 “别说讨媳妇了,可能才刚够我们应该缴纳给‘唱诗班’的税金。” “那还不是因为我那疯子老爹在我小时候就跑了?不然妈你也不至于那么辛苦啊!” 陆云有多爱他的母亲,就有多恨他的父亲。 陆云的父亲名为陆渊,据白文兰所说,他曾是郊区与市区之间物资的搬运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