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法官和律师哪个更累。

法官体力付出100、心累程度100，律师体力付出110，心累程度70。

这光是往那里一坐，就要被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气的脑壳疼。

因为有些人的道德认知，已经超越了烟绯的想象。

想到这里的烟绯回到了住处。

“我现在倒是理解，夜兰在审问犯人时候的心态了。”

烟绯看着窗户外，也是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