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接收到姜绾的眼神，小声在谷主耳边说：

“师傅，他已经道歉了，你也没有其他证据，告官怕是行不通。”

谷主皱着眉，还未曾开口，一道人影忽然冲了进来。

“你这老头，平素端的正义凛然，这会儿被欺负了吧。”

是欧阳老头，两人是同时来的，只是分开去买东西。

他指尖微动，微末的药粉飘向掌柜和几个小厮帮凶。

谷主和姜绾他们都看见了，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