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画的表情彻底僵住，心里又难过又酸涩。

却也知道程锦说的没错，既然姜绾帮了她，就该道谢，她轻抿着唇。

“姜姑娘，谢谢你救了程锦哥。”

“嗯。”

姜绾淡声点头，对宋九渊说：“没意思，咱们回吧。”

“不用不用，你们继续玩吧，我先回去，不碍事的。”

程锦也意识到自己扫了姜绾的兴致，神色微微有些尴尬。

“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