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几乎没有风,浓烈的硝烟味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前面的铁路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了,就连路基也被炸成了一段段。 枕木与铁轨散落在路基两旁,几匹战马歪倒在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之间,一匹受伤未死的战马发出了凄厉的哀嚎。 季雨霖抬头向远方眺望,他能明显感觉到前方的枪声与炮声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这证明他们已经接近了前线。 “混蛋!你这里的防卫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让俄国骑兵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