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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围着404工作室的办公场地转了一圈，完摸清楚了这家公司目前的状态。

当然，摸清了不代表理解了。

他看到这些员工在大厅里纷纷练习攀岩跑酷，保洁阿姨在铲屎，还有很多只小猫在到处撒欢。走在公司里就像开盲盒一样，时不时地就会看到一只花色不同的小猫从角落中钻出来，好奇地偷瞄一眼又快速跑开。

而后，张启一言不发地退到门口，开始打电话。

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