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荒府如同一个火炉。 已经好几天没有下雨了。 早几天所下的雨水早就蒸发得干干净净了。 天空万里无云,头顶上的太阳甚是猛烈。 尤其已是正午时分,这个节点的阳光甚是毒辣,烘烤得地面都滚烫,风一吹刮,便有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灼烧得人都要窒息,恨不得跳进河里躲着。 街道上压根就没有多少行人,即便是经过也是行走匆匆。 更多的行人根本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