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诚站在一边,都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季山不必如此伤感,只要人能找回来就好,其余的日后慢慢再说。” 徐季山别过脸去,用袖子擦干眼泪,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这懦弱的一面。 “说的倒没错,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舒服,我们全家都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结果却变成了这番模样,看着妹妹这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他声音哽,,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