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眉眼间染上了浓浓的愁绪,抬手唤来小2送1壶清酒过来,热辣的酒润过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梁韵拿出帕子替她细细的擦拭着唇边溢出来的酒渍,“瞧瞧你,既然喝不了如此烈的酒,为何还要喝?” “我只是觉得满心郁结无处释放。”沈梨溢出1丝苦笑,“身为芸芸众生的1人,望着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却做不了什么。” 这几个月来,荆州也涌进来不少流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