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推辞。” 牛寡妇望着透明袋子里的酒精块儿和挂面,沉声道。 “意娃子,大家伙儿都在外头的山上砍柴呢,你家砍了没?” 李知意被问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答道。 “牛婶子,现在老天爷豁了口子似的,可不敢砍那救命树,我家都是在水里捞的浮木。您需要不?如果需要,我们帮您捞一些。都是乡里乡亲的,您别不好意思。” 牛寡妇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袋,也不管他们,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