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死的时候,还是叔帮着抬上山的。你说她这典型的记仇不记恩啊。” 晕过去的陈媒婆这时候也醒了,扯着李大根吼道。 “大根儿啊,咱家鱼塘,鱼塘的鱼都没啦?” 李大根沉重的点点头,他也心疼的厉害,儿子除了小卖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鱼塘上。 自打拆迁办常驻李家村,李大根就知道往后再也没有李家村了。他也没义务再帮村民和稀泥,因此在几家非李姓人家的强烈要求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