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一抹,忽然嗅了嗅,满脸疑惑的问。 “手上怎么有一股大粪味儿?那老婆子吃屎啦。” 本来挨着覃大柱坐的陈越往旁边挪了挪,没吭声。刚刚那个坏心眼儿的老太太就是知意说的村中最难缠的老太太牛寡妇吧。 想着以后同住李家村,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对着驾驶座道。 “大猛,你得空了尽快把刚刚老太太碰瓷的视频发我一份。” 只要牛寡妇不犯到他手上,那份视频就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