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看了看山路，笑道：“边走边说吧。”

“嗯！”

雪飞燕此刻，跟随在秦尘身后，道：“先生，这几万年了，您都是去了哪里？”

当年秦尘，只收了叶南轩为真正的徒弟，而叶北峰、柳万钧和她，都只是秦尘的记名弟子而已，算不得真正的徒弟。

那时候，三人更喜欢称呼秦尘为先生。

时隔七万年之久，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