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已经病得起不来身,但是忧心我为东宫钳制,还是强撑着为我举行了冠礼……” “他是个很好的父亲,也是个很好的皇帝。”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倾尽所能的模仿他……” 刘彻语气唏嘘道:“因为我是刘彻,所以我当然也该知道,在他心里,现在的我——他的长子,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我又怎么忍心叫他失望,又怎么会担心自己会输?” 空间里的其余人为之缄默。